度的舒适带走神智,他低着眸子,是罚也是赏地谴责他道:“不要明知故问。”
游因瞪大了?眼?,因身体感觉到的湿泞触感而惊讶。粗糙的舌苔颗粒异常明显,从表面拂过,毫无怜悯地摧残着可怜巴巴的果粒。
游因又疼又麻,甚至还感觉到一股诡异的快//感从背脊向上翻涌。
脑补出了?对方正在做什么的画面,游因微微瞪大的眼?瞪迅速冷静下来?。
被阎知州强行拖拽进了?漩涡,游因身上泛起一片绯色,眼?角也变得通红。
也可能是威士忌在麻痹神经,游因居然没有?生出怪罪的心思,而是在享受着阎知州给予的陌生感受。
“阎知州。”略有?些沙哑的悠然声?音从喉间流淌而出,游因骂人?的话都变了?味道。
“你是狗吧。”
阎知州也觉得头皮发麻。
因为在这种?情?况下,用这样?的语调,游因叫了?他的名字,还不轻不重地,像在他心口挠痒痒一般骂了?他。
控制不住的蓬勃在此刻被解放而出,阎知州跪坐在沙发之下,舌尖像舔舐糖果一般,尽情?品尝果粒。
游因跟不上边台的行事逻辑,脱离了?掌控的身体也被激活了?另类反应。
娃娃太小?,很难卷入口腔啃咬。所以阎知州只得收敛,将?这个折腾人?的法子暂且按下,等?以后获得接触本体的许可再折腾他。
某个高大男人?上身衣冠整洁,下摆却衣衫不整。
娃娃的颤抖回馈让他完全压不住脑袋里把人吃干抹净的各类幻想,加上这一次,游因的低声?叹喘就在他耳边回响,阎知州完全能想象得到他现在的模样?。
想看他哭,想看他笑,想让他穿着浴袍,抬腿踹向自己。
阎知州想,他应该会先挨下这一脚,然后捏着他的脚踝,将?其微微抬起。他会低头去咬,从脚踝开始,一直咬上小?腿,再延伸向上,一口一口,一寸一寸,在那双洁白的腿留下无数个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