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去,眼睛落在车窗上头,同车窗倒映着的阎知州对视。

“你好像在明知故问。”他回道。

得到回应的阎知州像喝了?假酒一样,神情犹如像素变动,慢慢勾起一抹不?仔细看很?难察觉的笑意。

“还疼吗?”

他攥紧握着游因半扣着的手,指节分开?。

游因鼻端哼哼:“死不?了?。”

阎知州盯着他,准确来说,是死死盯着他的胸口。

眸中幽色翻涌,他道:“我可以帮你上药消肿。”

游因:“”

好好好,现在骗人都不?藏着掖着。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牢记一个?诀窍。他要是把个?狗东西的话?当得太真,老年以后一定倾家荡产买保健品。

阎知州没?等到回答,不?怒反笑,手指轻轻捏着游因的手指关节。

后者?抽出手,教训不?听话?的大?狗,一巴掌甩到阎知州手背,麦色的皮肤便?迅速泛起几道主场的半截指痕。

美滋滋挨了?打,阎知州在游因下车前开?口道:“今天晚上我想试试娃娃的效果。”

游因不?回头,就回话?:“找姜水。”

“只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