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闷头忙起来,老师在一旁指点,另有一个经验深厚的队医看着,俱都有条不紊。

进行到急救演示,方明曦刚准备上手,来了个不速之客。

寸头大喇喇进来:“忙着呢?还顺利吧?”

队医还没说话,他看见方明曦,一愣,继而笑开:“巧了,你也在啊?怎么又是你……”

方明曦小小嗯了声,目光不禁扫向他身后,空无一人。

寸头恰好瞧见这刹细微眼神,笑道:“哎,别看了!砚哥没来,他在那边操场训练呢。”

方明曦抿唇,“我没找他。”

“那你找谁?”寸头欠欠挑眉,见方明曦抬眸盯过来,笑嘻嘻改口,“行行行,没找没找,你就随便一看。我瞎说的,别介啊。”

旁边几人听得云里雾里,只他俩岔开话题不说这个,便也不好问。倒是带队老师问了句,“你们认识?”

方明曦含糊说:“算是。”之后没再多说。

练习继续,寸头静静在旁看。方明曦和卢絮各操作两遍后,队医叫停:“先休息休息,大家喝点水,时间还早,等会儿再继续。”

老师也没意见,方明曦和卢絮自然听从安排。

寸头闲不住,凑过去跟方明曦说话,扯住刚才她第一个下手练习的汉子说:“我跟你说,他吧,这身腱子肉最厉害!做单杠可以一口气好几十个不带喘!”

汉子臊得满脸红,其他人起哄:“做一个!做一个!”

寸头一听主意好,揪出另一个体格相仿的,“来来,就你们两!来给客人亮一手!”

队医和负责人由着他们闹,起哄起着,一群人全从休息室到操场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