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也回休息室稍作整理,走之前佯怒嗔怪张承学:“他是要吐的天昏地暗,你倒是也不怕伤胃。”

张承学忙道无碍。

只剩方明曦和张承学,她搀了搀他,“没事吧?”

“没事,我酒量好是出名的。”他笑道,“再说这么多年,早就练出来了。”

“给你添麻烦了……”

张承学不让她见外,而后又道,“还要不要再找他喝?”

“再喝他就要进医院了。”方明曦说,“他从厕所出来看到我们肯定躲,算了。”

张承学说:“不喝就不喝吧。我看程总的态度,他们刚刚提的合作,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成不了。他们话里话外很着急,我估计很看重这次机会。”

方明曦幸灾乐祸:“成不了就好,他越倒霉我越开心。”

张承学略感诧异:“很少见你这样。”

“恶毒吧?”她笑了笑,“没办法,他伤害我的时候也没对我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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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子在酒会厕所吐得地板都脏了,后半程早早离场。

方明曦想起曾经他给她下药害她进医院洗胃的事,心里生不出半点同情。

酒会结束,张承学叫了代驾,车先开到她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