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知不觉地就跟着海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跟上海的脚步。
骑马?
是什么……现在……可是……
他们好像是朝着下面走的吗?他现在也都还光着身子……算了…跟着海就好,他自己不想思考了。
他们来到了一个房间。
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匹……木马……哈?甚尔清醒了,视线也飘忽了,“不是说…要骑马吗…?”
与真实马匹尺寸一模一样,然而马背上却突兀地立着一根粗长弯曲的性器,红色的绳索从天花板上垂落。
海露出了色情的笑容,“哼嗯,这不就是吗?”
“不行的……”甚尔看着马背上坚硬的性器,脸上一片滚烫,“太大了…而且……”
“而且手还要被绑着。”
海替他补充道。
“不太好吧。”
甚尔委婉地提出建议,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这是野兽趋吉避凶的本能,却被海的本能捕捉到。
大少爷冷下了脸,“怎么了?我的话不管用吗?”
那当然不是……
“还是说甚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