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微微回转，不像是在称呼上司，倒像是在称呼情人，只是这声，恶魔也同样压得极低，仿佛只是耳语罢了。

海微微的瞥过去一眼，可惜这记充满威慑力的眼刀也没传递到伊万的眼睛里，“不行。”

他还有用。

剩余的利用价值都没榨干，这么就给伊万可不行。

不过如果没用了，那就两说了。

伊万也没反驳，他不过试探性的来一句罢了。

“嘻嘻……能砍下我的脑袋的，你是第一个。”

狂笑之蝠舔着嘴角，笑得阴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