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高兴啊!”哪里像她,小时候虽然有伙伴同学,可每每回到家黑灯瞎火冷冷清清的,难免会觉得心酸。
“小时候大院里的时光的确挺开心的,一大群丁点大的小屁孩整天爬上爬下,没让保姆们省心过……”翻滚的锅里漂浮上升的烟雾朦胧了她的眼睛,过去青葱岁月的种种也跟着浮上心头,笑了笑,无所谓地问,“汐子肯定跟你讲了我和他哥的事是吧?”
“嗯,其实……”她声音里有歉意,正打算说抱歉却被永晴打断了。
“也没什么,都过去了。不过……”黯淡的语气一转带着三分笑意却说,“汐子倒没把你当外人看了。”从前她也或多或少见过他那些女朋友,美则美矣,却想是少了些什么,更不知道眼前的这位是用什么打开他的心的,只觉得他待她不一般。“从前他笑我傻了吧唧地说爱啊情啊这些老掉牙的戏码,看着他甩女孩那个狠劲我就等着那小子哪天栽了好让我也幸灾乐祸一番呢。”其实说这话是没意思的,每个深陷其中的人,都是自作小丑而不自知。
容意手中的刀顿了顿,没出声,整个厨房里只有汤翻滚的声音,安静。
她见她不做声,继续说下去,“他啊,老小孩似的,真对一个人上心了不会说只会做,幼稚得很,却又喜欢装深沉让你去琢磨……”李潮和他不一样,他承诺过的,却做不到;错了不愿意承认,在两个人的世界里,他只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只准你追随他的步伐,爱这样的人,太累了。
她听着永晴的话回想起他做的事,渐渐勾起嘴角,却还是愤愤地损他说,“他哪是不会说的人啊?这个世界上最得理不饶人的就是他了。”而且是最会曲解人意的人,就个“娇喘微微”也能想到那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