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彼此挤眉弄眼,眼里都是了然的神色,又不能直说,憋的只能用笑声发泄。
陆灼昭有点无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真算有,也是别人对他干的,被发现之后还差点害死他。
他的声音还没完全恢复,带着些沙哑,一群男生更加不信了,乐嗨嗨地挤眉弄眼,说着女生听不懂的荤话,和陆灼昭玩的好的还作势去扒他的领口。
陆灼昭拿他们没办法,又怕他们真的给扒开了,干脆自己小小地下拉一点弧度,露出一点青紫色的伤痕。
那明显不是吻痕的样子,狰狞恐怖的模样让大家收了声,前桌女生心疼的很:“怎么这么严重,陆宝疼不疼啊?”
陆灼昭温和地笑:“海鲜过敏,不疼。”
男生们也被吓得不轻,平时叫陆灼昭打球的朋友开玩笑哄他:“海鲜过敏,那小少爷岂不是有钱也不能实现海鲜自由,不知道和没钱不能实现谁更惨一点。”
有人一本正经地接话:“那肯定是没钱又过敏的,未来都没有机会。”
担忧和紧张被刻意的话语安抚,气氛又被带回了热闹的轨迹,大家嘻嘻哈哈地又去聊别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