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手掌,温凉中还带着点寒意,贴着十分的舒服。
只是她才眼泪潺潺贴上他的掌心,就被他冷酷无情的推了回去。
她的身体好似无枝可依的弱柳,摇摇欲坠,轻而易举跌坐回去,后脑勺不轻不重撞上了窗户,咚的一声听起来骇人,她却不疼。
裴闻听见声音,深深吸了口气,他再看向她依然是平静无澜的目光,“疼不疼?”
姜云岁噙着泪摇头,她有点生气,郡主脾气也不小,金枝玉叶怎可能会不娇气?撞得这下虽然真的不疼,却让她觉得丢人。
若不是她从里到外都像是在发着一场难以忍受的高烧,她才不愿意靠近他。
姜云岁仿佛再和他置气,不肯再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