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外看了眼天色,阳光透过窗棱斜斜洒满了屋子,都已经晌午了。 她睡得确实够久了。 长长的一觉,长长的一个梦。 尽管她已经忘记自己梦见了什么,多半是?很辛苦的事。 “我做梦了。”她说?。 裴闻的脑袋抵着她的颈窝,嗯了嗯。 姜云岁耳侧这片皮肤被男人温热的气息撩得发红,她适应了片刻,接着说?:“可能是?梦见你了,但是?我忘记了。” 裴闻心?说?忘了就忘了。 也不重要。 她睡了足足两天,醒过来看着并?未有任何的不虞,“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姜云岁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