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身上的水珠,换上柔软的绸衣,又故意慢吞吞的绞干滴着水的长发。 磨磨蹭蹭又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裴闻半句都没有催促,耐着性子坐在小榻上看书,他这个人一向很有耐心。 夜已深,红烛也快燃尽。 姜云岁缓缓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故意放慢了脚步,待看见男人还稳稳当当坐在屋内的小榻上,她又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