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手腕,过了会儿,不由自主将人抱在自己的腿上。
姜云岁不喜欢这样坐在他腿上。
不舒服,不自在。
太烫了。
顶的很难受。
偏偏她面前?的男人面上还是清心寡欲的清冷样。
挂在天上的月亮也不过如此。
姜云岁趁着他不注意,摸到枕被里?的那根金簪,锋利的簪子对准自己的脖颈,她冷眼看着他,现在也只敢用自己的性命和他赌,“你放我出?去,不然我现在就用簪子捅穿我的喉咙。”
姜云岁也是这两天才敢确定裴闻怕她死。
裴闻好像总是做噩梦,梦醒之后将她抱得特?别紧,时常不安,临出?门前?会叫人收走屋子里?所有?能伤人的尖锐物件。
连她的簪子都要给她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