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呦呦自有自己的一套道理:“我的经验不是为了方便你胳膊受伤准备的吗?”
全是她的歪门邪理。
她起身,悉悉簌簌地拉扯着自己,陆鸣看懂了江呦呦的意图,顺着她躺在了床上。
江呦呦这下找到了门路,跨坐在陆鸣身上,西裤皮带扣的紧,皮带下的东西早就不老实了。
刚一坐下,那东西就直戳着她的腿心,江呦呦对着轻翻了个白眼:“怎么长那么硬。”
陆鸣还有心思纠正她:“硬是充血导致的,不是长的,宽度和长度才是长得。”
江呦呦懒得搭理他,将肉棒抓在手里,左晃右晃,兴趣十足。
还拿阴穴时不时蹭一蹭。
然而隔着西裤,隔靴搔痒,陆鸣被她“折磨”的够呛。
几乎想把它立刻解放出来,直接插进这动来动去不安分的小东西身体里。
但江呦呦再怎么有经验,也还小,又看着长时间没有过性行为,他得顾着。
江呦呦把玩了一阵,还是想一探究竟,她很快解开了皮带,肉棒一下子弹了两下,比方才隔着西裤看到还要粗大。
江呦呦的脸微不可见地红了红,硬着头皮要把陆鸣的内裤扒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