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然呢?的表情。 柳婉瑜垂垂眼,又问:“那你为何、为何帮我拖鞋袜,还照看我入睡?” 这样的接触对女孩来说是不同寻常的,况且他们非亲非故。 阿泽眉头微拧,柳婉瑜这两个月病危,郡王交代了,要他片刻不离守在榻边,以防不测。 平日里喂药,擦身的活儿虽然大多是侍女做的,可夜里她有时候发汗、吐药的那都是阿泽帮忙清理。 换衣沐浴什么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虽然一开始阿泽也不知所措无从下手,可毕竟人命关天,他不得不做。 况且在他的潜意识里,对男女大防还是不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