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坦坦荡荡的,被他这样的反应弄得也不好意思起来,他摸了摸鼻子,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只是想顺便看一下你身上的伤口好的怎么样了,没有其他意思。”

席暃缩了缩脚趾,声音细弱蚊蝇:“嗯。”

祝时宴:“......”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他不由得在心里埋怨起那个该死的系统,为什么要把这么关键的东西放在这样一个尴尬的位子,以后岂不是每次他想查看进度都得强行扒开对方的衣服,席暃不会以为他是个变态吧?

祝时宴感到一阵头疼,虚弱无力地说:“我真的不是想看腹肌......”

席暃紧张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会好好练的。”

祝时宴一噎,强行转换了话题:“洗头!再不洗水都要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