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颔首,一幅听命的姿态。
这种情况在以前是从没有过的。
毕竟太子也算时序看着长大的,不说多么亲近,可至少不该如今日这般。
偏偏对于掌印生恼的原因,周璟承心知肚明,推己及人,他也指摘不出错处来。
周璟承轻叹一声,再次示弱:“公公不如先听孤说两句呢?”
时序抬头看他一眼,似在判断他言语的准确性。
半晌过去,才见他微微点头,复坐回座位上。
接连受了两次冷待,周璟承再说话就谨慎多了。
他想着说正事前,可以稍寒暄两句,便问:“自瑞城一别后,孤还是第一次见公公,也不知时归情况如何了?”
时序冷淡道:“不劳殿下操心。”
周璟承:“……”
他蜷了蜷手指,只好放弃无谓地挣扎。
“其实孤这次前来,除了给时归送些草药外,也是想将那日的话给公公做一番解释,当日孤说会对时归负责,其实也并非无端妄言。”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之前在瑞城的事,时序的火气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