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压低嗓子吼了一声:“这茶水也太热了,熏眼睛了都!”
心知肚明的叶妈妈嘴角一翘,也不去揭穿他,倒是浑然未觉的叶想好奇地问了一句:“爸,您真的唱过戏啊?”“那是,白毛女!”叶师长特自豪地说。叶想一愣,“啊?您唱白毛女,男扮女装吗?”“哈哈。”叶妈妈忍不住笑起来。叶师长一翻白眼,“啥白毛女,我唱杨白劳!”叶妈妈坐在一旁笑说,“我看你唱黄世仁还差不多!”“哈哈……”叶想笑了出来。
“胡扯,不信你听着啊!”这会儿心情大好特好、酒又上了头的叶师长居然扯开大嗓门就嚎了一句:“买了二斤红头绳儿啊,给我喜儿扎起来,哎嗨哎嗨,扎呀么扎起来”
他最后还拉了个长音,然后看着有些发傻的母亲俩特得意地问:“怎么样,不错吧?”叶妈妈看了看叶想,喃喃地问了一句:“调子还正,可怎么觉得有点儿别扭啊?”
叶想琢磨了一下,突然哈哈地笑了起来,“二斤红头绳?好嘛,您这是要扎辫子还是捆木乃伊啊!哈哈!”听她这么一说,叶妈妈也反应过来大笑了起来。原本想显摆却现了大眼的叶师长,还想着维持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可看着笑得东倒西歪的妻女,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