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磨过她耳朵,俯身嘴唇贴下来。
他惩罚性的咬了咬她唇瓣,声音喑哑:“现在胆子大了,还敢夜不归家了,嗯?”
话里有警告的意思,江妄一进家门就脱了羊皮。
时念念抬眼,可他眼底的血丝到底还是没作假的:“你先等会儿,我给你先检查检查耳朵。”
“不用检查,不疼。”他说完又俯身,手伸进她衣服里揉弄,嗓音愈沉,“疼的是别的地方。”
时念念本来就还生着气,担心他耳朵才跟着回来,结果一进门就又被一通耍流氓,就更加窝火了。
江妄直接把炸了毛的小姑娘打了一巴掌也不在意,亲着把人抱到沙发上跨坐在他腿上,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
哑着声:“乖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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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餍足,后果是彻底把小野猫惹毛了。
两人弄到后来,从客厅沙发又到床上,再到浴室,终于冲完澡精疲力竭躺回床上,时念念背对他话都不想说了。
江妄从后面搂着她,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捏着:“都三天没理我了,还没消气啊。”
时念念拎着被子盖过耳朵,用行动回答他。
江妄亲了亲她头发,说:“是我不好,那时候不该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