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子还没审完,刑部决定还是关押甄珠几天,以防后患。

崔恪下值后去了牢房,狱卒打开牢门,甄珠一下上前扒住他的大腿,哀哀哭诉:“我是冤枉的,我想吃羊肉包子,想喝杏仁牛乳……呜呜……”

坐大牢第一天,甄珠快饿死了,哪能顾及什么脸面。

“松开!”崔恪挣了挣,甄珠贴得更紧了。真是一点男女大防不忌讳的女郎,穿着轻薄囚服,胸前两团软肉直往男人腿上贴。

崔恪瞥过一眼,她素白的衣衫下,圆乳高高耸起,身子摇晃时,荡起美妙而诱惑的弧度。

甄珠浑然不觉,嘴上求道:“我饿,真的好饿啊……我配合你们查案,求求你给我弄点好吃的来吧……呜呜我要饿死了……”

崔恪扫过地上放着的稀粥和馍馍,“那不是有吃的吗?”

“不好吃,我吃不下。”甄珠苦着小脸,可怜巴巴。

崔恪背负的双手动了动,口中仍是严肃:“刑部对待犯人,一视同仁,没有例外。”

甄珠撇嘴,似是告状、似是疑问,“刚刚有几个你们这儿的大哥,说我要愿意给他们摸摸馒头,他们就给我找肉包吃。你也是这样的吗,要摸了我的馒头,才给好吃的吗?”

崔恪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什么馒头?”

甄珠古怪地看他,慢慢扯下一点衣衫,她手劲大,囚服的布料薄脆,“嘶啦”一声,露出大半个白嫩浑圆。

崔恪甚至瞧见她幼嫩的乳尖,泛着淡淡的粉,如在雪中开出的一支嫣嫣花苞。

崔恪果断移开眼,一把推开她,退后几步远。

“甄珠,你知不知道礼义廉耻?”他有些生气了。

甄珠深感无语,谁知道这坐牢还有规矩,只能裸身上阵穿囚服,谁知道这囚服做工这么差劲,一扯就破一摸就烂,改行做情趣衣裳算了。

甄珠不想解释,翻了个白眼,任由大半个胸乳在空气中晾着,“我都快饿死了,哪还管什么礼义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