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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门帘一阵抖动,张彭越望着哑巴跑过来的身影,指尖僵持在板机之上。
口渴,耳鸣,烫人的寒冷钻进肌肤的每个毛孔,张彭越又热又冷,无力抵抗,他的指尖勉强还能扣动最后一下扳机。
打死哑巴之后,他用匕首划破手背,疼痛的力量能维持他跌进帐篷。
不可相信任何人。
如是想着,手指却怎么也扣不下去。
晕眩中。
眼见哑巴一步步跑近。
“啊。”
先是摸了他的额头,烫手,孔茶抬起张彭越的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一边抓他手臂,一边扶他侧腰,气喘吁吁向帐篷走近。
“孔茶?”莫名地,张彭越又盯着哑巴的平胸看了一会儿,“怎么名字也这么怪?”
斜落的雨点在脚后跟追赶,孔茶累得够呛,听见奇怪的问题,没忍住白他一眼。
张彭越抿紧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