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这些苦。

李容山没说话,扯着沈微慈的手腕让她靠在车壁上,自己掀开帘子往外看。

远处已见不到火光,他们行走的路早已偏离了官道。

前面有人骑着马开道引路,他身边现在残留的人,也只有十来人而已。

李容山的手指紧紧握紧了窗沿,手指深陷,骨节泛起了白色。

眼底是深刻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