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就坐在隔断里头的内室里。

她撑着头,身上的衣裳在暗室中依旧在烛光下流转,依稀能看出来是极好的料子。

她手边的矮几上用银壶煮着茶,但壶盖被里头热气冲的冒起来也没人理。

李容山隔着镂空雕花,重新将目光放在了沈微慈的身上。

她的长发用烟粉色的锻布束着,该是从身上撕下的。

那道身影月修,撑着头露出半截皓腕,露出里头的翡翠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