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微慈额上的细汗担心道:“现在已经快到卯正了,姑娘该去二院请安了。”

说着月灯又问:“昨晚我怎么睡在姑娘榻上,姑娘怎么在这儿睡了?”

沈微慈躬身撑着额头,只觉得头有些疼。

长发从后背落下来,蜿蜒至被子上,沉默了许久。

她又眼神低垂看向自己的里衣,领口处如昨夜一样规规矩矩的拢好,并没有如昨夜那般快要被人挑开。

或许只是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