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信啊,他还只能把信收好,省着被雪花把信封打湿了。

姜棠问:“这信何时送走,能不能给那边寄东西?”

春台:“能不能小的也不知,得看小山在信上怎么说。”

公子说能能,不行那就是不行了。

姜棠:“那好吧,你再等会儿。”

姜棠又回屋从炉子里拿了个温着的烤地瓜,还有一块牛肉饼,“这个你拿着暖手,但不是特别热。雪天路滑,慢点走。路上别吃,省着呛风。”

春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小的走了啊。”

他其实挺希望姜棠当未来宴回堂的女主人的,姜棠没因为公子的心意就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长房的大娘子就变了很多。

不管是赎身前还是赎身后,感觉姜棠还是她。

哪怕现在赚了银子,也一如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