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

是我被撞倒的时候,他越过我去扶另一个人吗。

还是我流产的时候,他那耳光打得不够狠呢。

我们这段婚姻已经没有退路了。

傅祁川沉默了很久,将我的手越攥越紧,末了,眼底只剩一片清明,极尽讽刺,“连这几张照片,我都可以当做没看见,这还不够吗?”

这句话,让我瞬间像是在寒冬腊月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血液都被冻住了。

我扯了扯嘴角,眼泪却先冒了出来,猛地挣出他的桎梏,“原来,你压根没有相信我?”

“傅祁川,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啊。”

“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