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头没尾地开了一句,“阮阮,你和傅祁川去申请离婚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我一愣,捏在方口杯上的指尖微微收紧,“有点难过,也有点如释重负。”

总之,是很复杂的情绪。

江莱一双美眸看着我,酒杯抵在红唇边,“那是难过多一点,还是如释重负多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