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顿了顿，他依旧长得极为的漂亮，浑身温柔安静，“那……我要是拒绝了，你会哭吗？段小容。”

说完，他笑了笑。

其实是有预感的，冥冥之中，每当顾玉宁看向段容时，都会觉得他是为自己一个人来的。

“会哭。”

“那哥哥就不让你哭。”

“所以呢？”

“……”

“我也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