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地吮吸声传来。

子宫被撑满的无助感和胸口传来的痒意结合,顾玉宁鼻尖哭到泛粉,想要张口说什么,却只有一声声细弱地呻吟,又轻又软。

脑海中依旧是一片朦胧。

或许隔日,当醉酒后的顾玉宁醒来,只会把今晚所发生的事情全部忘记,将身体上的种种全部当成是醉酒后的磕碰与酸痛。

“不……”

双腿难耐的想要合拢。

只是水淋淋的肉腔里还含着一根粗黑的鸡巴,粉嫩软肉被磨蹭得有些充血泛红,柱身每每抽插,都让花穴哆嗦着,透明骚水一股股冒出,好似怎么都淌不完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