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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没有林至清想象中的羞耻模样。

也对，顾玉宁毕竟是上位者，经历的事情不管是哪一件单拎出来都比这件要大，的确没什么必要为他的话而感到羞耻。

于是林至清进入的更加坦然了。

伸手关上浴室门，两人面对着面，林至清放下睡衣后，缓缓朝顾玉宁走去。

“你在干什么？”声音很冷。

偏生林至清像是没有听懂他话中的驱赶意味似的，面上带着笑说道：“来找老公做爱啊……不可以吗？”

水汽朦胧。

连带着顾玉宁眼中的林至清都朦胧了起来，直到他走到他面前，顾玉宁才真正看清他的面容，“出去。”

“不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