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说了两句实话,怎么,说实话也有错?”

“是我让你去偷钱的?是我让你去偷人的?”

“你管不住自己的手,也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倒是怪起我来了。”

“你这种爱慕虚荣、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看一眼都嫌恶心,可不会花心思去报复你。”

病床上的梁素丽苍白的面色涌上了一股潮红,气得牙齿都在打颤。

沈晓玉语气中的不屑和侮辱深深地刺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