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道,声音像野兽般低吼,宽厚的手掌用力掰开那两半饱满细腻的臀肉,软乎乎的穴被拉到极致,他猛然挺腰,性器如同发射的箭矢冲进湿漉漉的穴口,李燃从喉咙深处挤出痛苦的呻吟,两手掐着他高凸的蝴蝶骨,指尖陷入划下几道血色的红痕。

陈墨一向是言辞精简的,李燃很快意识到陈墨为什么能犹犹豫豫说这么多话反复提醒他。

太、太大了,好涨……要被撑破了……李燃的脚悬在空中胡乱地蹬了蹬,瓷白的足背绷的笔直,他忍不住想逃的冲动,却被两只可恶的手攥着腰固定在男人胯下。

随着插入的越深,李燃感到他身体被生生劈成两半,粗长的阴茎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嵌入他体内,窄小的甬道被缓慢撑开,一寸一寸纳入深处,肉穴口规整的褶皱彻底变成平坦光滑的皮肤,艰难地吞进狰狞粗壮的性器。

这个过程漫长极了,仿佛没有尽头,他全身滚满潮红,额前点点细汗,腰腹充斥着强烈的肿胀感,他呼吸困难,嗓音颤抖:“可、可以……够了,不要再进来……”

无论是记忆中还是实际上,两人都是第一次,对这种事都懵懵懂懂的,现在李燃感到疼就想停下,现在哪里是能停的时候,陈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双眼爬上红血丝,咬紧牙关才止住冲刺的欲望,李燃却开始挣扎,肉穴蠕动着绞紧,好似饿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