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晚白着急地抱起自己的大腿,努力把身体打开,屁股腾空,湿乎乎的穴唇顿时张得更大。

完全是一副不设防的姿态,男人的手指、甚至性器,轻而易举就能插进去,搅烂这层薄膜,到时候小圣子哭着喊着挣扎,他一只手就能制住,即使被当场破了身,灌了精尿,也只能挺着被射大的肚子,哭天无路,求地无门。

是想要勾引骑士,免受刑罚,还是太天真了,以为正直的骑士不会对他做什么?

骑士摸透了小圣子两腿间的那口逼,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处子膜的确还在。”

“您说得也对,”他起身,玄黑色的骑士靴轻轻抵上掌痕遍布的臀肉,解下了自己的披风,“痕迹是很快会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