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睫发颤,将衣服脱光了,绕过柜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两条细白的腿定在原地好几秒,才向木马迈去。两根淋着浊液的阳具几乎贴在一起,中间隔了条小缝,仅容穴腔间的一层薄膜。他坐上去时呼吸一滞,有些难以适应,所幸这马很矮,他可以站着调整进度,不至于被一下子贯穿,性器缓慢撑开了两口嫩穴,因为刚刚开过加热模式,阳具还透着余热,上头粗糙发热的疙瘩刮在穴腔里细嫩的粘膜上,又是痒又是疼,让人生出许多无措。

原晚白坐下后,两端饱满的龟头恰好卡在子宫颈和结肠口,他强忍着隐秘处即将被异物打开的恐惧,含泪看起马颈上的开关来,设定了半小时的中速抽插和震动后,按下了启动键。

“啊啊”木马一下子高升起来,两条垂在马腹边修长柔韧的腿绷直了,从脚掌轻松撑地,到脚尖勉强踮地,最后莹润的脚趾蜷紧了一阵乱踢,却再也够不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