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汪汪,转眸间看到师兄手腕上的红痕,虽然是情趣手铐,里头还弄了圈细绒,不容易伤皮肤。但他拷了不止一个,男人硬生生扯掉这么一大把,还是留下了痕迹。早知道就不弄了,原晚白伤心地想,这就叫两败俱伤吧。
殷歧渊见人一副难受的模样,当即捞起人,细细看了下身上,见他穴口红肿,手脚处还有一些淤痕,心下懊恼道:“不能再泡水了,先处理伤口。”
小美人更委屈了,吸吸鼻子继续抽泣,小腹跟着一抽一颤的,穴口又流出一股水液来。
男人看着那从皱红穴口溢出,几近透明,但仍有些黄浊的水液,喉中干涩道:“……这也是我弄的?”
“呜就是你……我不就绑了你一下……你、你把我当尿壶!!……你根本就不是洁癖!……呜骗子……肚子里面好麻好酸”小美人边哭边挣动身子。
殷歧渊明明被拆穿了,闻言却舔了舔唇,往小助理的肚子上摸去,原晚白连忙推他的手,但无济于事,还有些微鼓的肚子被细细摸了个遍,像是在隔着肉壁感受里面水液的状态。
“我的确不是洁癖。”男人收回手,将小美人两条细白的腿架起,起身走到马桶前,小儿把尿般怀抱着人,头抵在他肩膀上,呼吸的热气喷到耳朵里:“你猜猜我是什么?”
原晚白被他搞得心里发怵,脑子里胡思乱想起来,莫非师兄得了变态症……唔?有这个症吗?上次他还看到一个什么症来着……啊!莫非是性瘾症!
想到这,他更怕了,两条软绵绵的腿也哆嗦起来,半黄半白的浊水不受控制地从大张的穴口流出,沿着大小阴唇蜿蜒而下,滑过雪白的屁股尖,滴淌到马桶里。
殷歧渊看着自己的精液混着尿水从小助理的身下流出,再想象下到自己弄进去的景象,呼吸变得急促,胯下那物也硬胀起来。
原晚白感受到屁股后面抵着的硬物,顿时觉得自己猜得没错,更是头皮发麻,颤着声音道:“你、你这病能不能忍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