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可怜的细小呜咽声。

男人变本加厉,驱动黑马向小美人认为有动静的那个方向跑去,还不时用胯下顶弄他的臀缝。马上颠簸,小美人紧紧抱着马首,咬唇忍受着男人的动作,只将自己的脑袋埋得更深。

“吁”殷歧渊停了马,马前蹄随着惯性高扬,小美人的整个牝户也送到了男人胯下,阴唇和阴蒂被大力擦玩,渗出了一缕晶莹淫液。

“抬头看看”殷歧渊轻笑,见他不肯,竟用手指去玩弄底下那块被淫液沾湿的薄布,敏感的阴户被指尖隔着薄布戳挠,原晚白陡然抬起了头。……没有人,近处、远处,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任何人影。

他松了一口气,又羞恼起来,“你还弄!快放开我!”

男人竟然一把撕掉了他的那块薄裤,湿红的肉花袒露出来,挤压在皮革马鞍上,印出湿漉漉的水痕。

“呜啊!你想干嘛!”原晚白睁着泪眼惶然回头,看到了让他头皮发麻的一幕。男人将外袍掀开,露出了紫红发亮的肉屌,此时正毫无阻隔的抵蹭在他的股沟间。

他拼命挣扎起来,“不许进来!怎么能在马上!会被人看到的!放我下来,啊啊!”硕大的龟头猛地扎进了女穴,将柔嫩的小阴唇捣得外翻大开。小美人背脊的一下子绷直了,踩在马蹬上的双腿胡乱前踹,又被男人的大腿一把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