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

楚承稷垂下眼,语气认真:“若真难受,往后还是像从前那般好了。”

真到了那一步,他不太能控制得住自己。

从前她也那般哭过,昨夜他才没分清她哭究竟是疼还是因为其他的。

不过她都肿了,今日又这般生气,想来是疼的。

思及此处,楚承稷眼底有了几分自厌的情绪。

欲望果然是令人生厌的。

秦筝闭着眼,还是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手在被衾底下都快把床单揪出朵花来。

为什么要一本正经地问她这种问题?

“不要怕我,以后不会了。”楚承稷摩挲她脸颊,嗓音极低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