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外边,你可别乱来。”

她不知,美人之所以被称为美人,便是嗔怒,那也是别有风情。

楚承稷是第一次看到她点唇脂,鲜红,靡艳,直教人想覆上去,将她的唇脂一点点揉乱,吞尽。

他也的确这样做了。

楚承稷下车后,秦筝好一会儿才平复呼吸,从马车的暗阁里翻出巴掌大的小铜镜,对着铜镜把被晕花的口脂擦干净了,点上新的。

想起方才某人的话,脸上不免有些烫。

“你不让我在这里亲你?到了佛寺亲你?”

那般清冷自持的一个人,究竟是怎么说出这样放浪形骸的话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