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这辈子不论你想做什么,兄长都支持,只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谢苓轻轻点了下头,有些感慨。 兄长性子直,并不适合官场,如今被迫入局,成了他最讨厌的人。 也是无奈。 但身处棋局,谁能独善其身呢? 只有爬上去,成为真正的执棋者,才能摆脱如今的困境。 她抬眸,目光落在谢君迁泛红的眼眶,柔声安抚:“兄长不必多虑,不论谁的记忆是真,只要大事不变,那就于我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