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延和堂的院门,原本笑嘻嘻没正行的脸,瞬间阴了下来。 他冷笑一声,将沾了墨汁和鲜血的帕子甩在地上,抬起穿着金丝绣纹锦靴的脚,将帕子一点点碾入雪窝。 谢崖啊谢崖,总有一天,这谢氏会是自己说了算。 凭什么从小母亲父亲看重的都是你。 分明…自己才是那个最适合做家主的呀。 漫天大雪,吞没万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