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之而无不及。
之前谢崖对这些传闻一向嗤之以鼻。
在他眼里,一个穷酸旁支出身的,怎么比得过他们世家悉心培养的继承人呢。
直到今天见到谢君迁,他方知自己有些狭隘。
眼前这青年…不说比得过珩儿,却一定比得上王家那个性情暴虐怪异的王闵。
一个旁支,是不能压嫡支子弟的,不然他们的脸往哪里搁?
更何况对方似乎效命的是皇帝。
谢崖端详着谢君迁,良久,说道:“听闻归白先生是你老师?”
谢君迁道:“回家主,是。”
谢崖捋了捋短须,笑着起身,一派温和儒雅:“正好府中有小辈向往麓山书院,你随我来书房,给我说说书院的情况可好?”
谢君迁自无不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