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黑衣人见状,纷纷脱身,孟今今被打晕前见到最后的画面便是栾子觉惊惶的面容。
孟今今想自己一定走了衰运,短时间竟被绑了两次。
她想到栾子觉当时的眼神,叹了口气,好在他没事。
她被绑到了一间屋内,屋内的桌椅皆是上等的木材,雕工精致,栩栩如生,她在古代待了这么久,架上摆得那些瓷瓶和墙上挂着的画卷,也能看出它们价值不菲,光那一个晶莹剔透的瓷瓶都能买一座大宅院了。
孟今今摸着身下的床褥,触感丝滑,感觉这不像辛出对家的干的,这人的家产显然比辛出还要厚。
她试着去开门,门没有锁,但打开门后,她看着眼前绿幽幽的湖面怔了怔。
屋子四面环水,没有路可走,孟今今沿着屋子绕了圈,见没有路,懊悔起自己没有去学游泳。
孟今今又回到屋里,这么被撂在这,她一刻也待不住,正想把屋子给点了便透过窗看到有人划着小船靠近。
来人是位老妇,孟今今一问叁不知,将饭菜端至到桌上,孟今今双眼动了动,先她一步跳到小船上划走了。
但划到岸边,她的脖子上被架了两把剑。
“你们是谁?!”
孟今今身边的两人没有回答,压着她回到小船,划回了湖中的房屋。
一百六十一
这二人的衣着统一,藏青袖口衣领白色藤纹滚边,神情肃穆,训练有素,像是位高权重之人的护卫。
孟今今唯一能想到只有与她有间接关系的五皇女那帮人,除此之外,她自认可从没得罪过其他权贵。
孟今今被押回了屋内,她看着屋内的布置摆设,和桌上的山珍海味,属实不是她该有的待遇,顿觉,不像是他们。
她撑着下巴,一脸沉思,把她绑来又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对方究竟有什么目的?难不成是想和辛出合作的?
孟今今不知自己已经昏迷了数天数夜,身在位于天城与岩州中间的烟州。
湖中木屋往东,穿过一片海棠花林,一处别致的院内坐落在林后,屋中是有清脆的女孩笑声传出。
押孟今今回屋的下属走至立于门边的男子身前,低语了一番,男子点了点头后,下属方垂首离开。
男子敲了敲门,那笑声戛然而止,随后一道清冷的男声响起:“进来。”
男子毕恭毕敬进了屋中,坐在软榻上把弄手中布偶的女孩嘟着嘴,一脚将陪着她玩的妇人踹跌在地,一脸不高兴地嘟囔:“离开岩州的时候,云期王叔答应过和儿,说好母亲不在要陪我玩一整天的。”
宋云期坐于案后,手中执笔,身披银色大氅,领边一圈白毛将他的面色衬得白透无暇,乌亮的眉眼越发清晰,听到和儿的抱怨,苍白的唇微微弯起了弧度,却头也未抬,声音和缓:“不是说好了,等我们到了天城以后。”他说完闷闷地咳了咳,一旁的下人忙倒了水交到他手边。
宋云期抿了口茶,舒缓了些后,看向了男子,“若卿,说吧。”
见宋云期不理她,和儿不高兴地将手中玩偶扔到了地上,但却引不起宋云期丝毫的关注。
“她醒了。”
和儿闻言好奇的站起身,与桌子其高的身子趴着桌沿问道:“王叔是谁啊?!您寻来陪和儿一起玩的吗?”
宋云期眼眸扫向陪玩的妇人,妇人忙站起身,走到女孩身边,他道:“和儿出去玩会儿,这屋内待久了会沾上王叔的病气。”
妇人拉着和儿边哄边带出去,宋云期对她哭闹的声音置若未闻,又喝了口茶,没再问其他,淡淡道:“看好她。”
若卿抬眸看了宋云期一眼,“魏公子传了信来,若无意外,半月就能收局,到时候郑东的把柄便握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