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安头痛,夺下他手里的酒壶,“怎么回事啊你,不高兴吗今天?”
栾子觉把酒壶抢了回来,“明知故问。”
娄安闻言走到他对面坐下,他不是第一次陪栾子觉这么灌酒了,哪一回不都是他背回来的,白日强装如常模样,夜里酒后黯然消沉。
“你就这么顾忌你哥哥?天城里兄弟共侍一妻的多了去了,你怎么就不肯放过自己呢,偏要拧着!”他声音降低了些,“说不定你哥哥也愿意的。”
栾子觉苦笑一声,他当然了解他哥哥,宁愿自己吃苦也不想他受半点,只要他想,哥哥定会答应,“我知道。”但是他做不到安然接受。
娄安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你知道啊?!”他拍着自己胸口,嗔了他一眼,说:“害我方才还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是你哥哥告诉了我这件事。”
栾子觉闻言,怔愣道:“你说什么?”
“害,今天这事其实是你哥哥在帮你。所以你别担心这担心那的,再等,照你那嫂子的速度,小心又被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男人抢先了。”
“你说我哥知道了?!”
娄安正要长篇大论,好好替他出出主意,但见栾子觉面色白了白,心感不妙,“啊…你,你说你知道啊……怎么……”
娄安在想自己是不是坏了事,理着自己的头发,忐忑等了许久,站起身打算先跑,“这,没我的事,我就先走了。”
娄安临走到门前,栾子觉才失魂地出声道:“别再去见我哥了,也别让他知道。”
娄安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他们兄弟两就这么喜欢叫他保密?但无意让栾子觉知道了,他本就不敢和栾子书说,忙答应了。
栾子书站在案前,闻着梅花香,伸手碰了碰花朵,擅自做了决定,都没有问过孟今今的意愿,心里对孟今今有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