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将他放躺下,却听他口中迷迷糊糊念叨着什么。
栾子书往下低了低身,只听栾子觉口中反反复复都在说着,“为什么我不可以。”
低喃的声音即便在醉中仍在压抑自己的情感,却能从无法掩饰的裂缝中听出丝丝痛苦。
栾子觉的声音弱下,翻了个身后再无声响。
栾子书顿住,一边的小佑小声道:“夫郎,栾小郎好像有点难过。”
栾子书双眸颤了颤,直起身差小佑再去端碗醒酒汤。
听着栾子觉的呼吸声,虽然他并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可他蓦然回忆起孟今今去往汇城前捡到的小觉的玉坠。
而小觉又是在汇城见了今今,回来后才变了。
栾子书交迭在膝上的手紧握,更甚至之前的一些事情,此刻想来才觉其中的那丝异样。
小佑又端来了醒酒汤,栾子书坐了许久,小佑扶他起来时,他扶额身子晃了晃,“夫郎?!哪里不适吗?”
栾子书摆手,心乱如麻,他根本无法骗自己,否定这个可能。
一百二十五
曲婆虽信了曲经岑兴见拿不到房契便放弃离开了,但仍期盼着他们再来,即便是发生了那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