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甚至还有许多她不为人知的小习惯,不是旁人能轻易仿出来的。

可她又确实想不起来作画的场景了。

裴翊之忆起过往,既觉甜蜜异常又觉心口一阵钝钝发疼。

他在一无所有的狼狈时刻遇上了自幼被千娇百宠的明艳少女,只一眼,便足够他沦陷余生。

裴翊之愈发将怀中少女抱紧了几分,满含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发顶,“不记得也无妨,宁宁以后还会作出许多比这更好的画。”

李康宁却被他硬邦邦的胸膛硌得难受,努力挣扎了几下,小声埋怨:“你长得这般壮实做什么?”

裴翊之轻笑,不知是谁三年前信誓旦旦地说“我喜欢我父亲那般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