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将她的亵裤褪下来,心一急,竟把单薄的布料撕成了两片碎布……

“你真粗鲁……”李康宁羞极,小声嘀咕了一句。

裴翊之也有些懊恼地看了看自己常年累月干糙活而布满厚茧的大手。

他自懂事起就生活在燕山附近的别院,而非淮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