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顾三时刻佩戴腰间的砗磲珠串,可是你送的?”
闻言,李康宁忽而恍惚了一瞬。
她先是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裴翊之面露不解,漆黑墨眸闪动着不安。
“那砗磲珠串原是我的,但不是送给他的,而是输给他的。”
若他不提起,李康宁都快忘得一干二净了。
“三年前出巡热河时,我曾与顾言衡比试过骑射,原想着他只是个文弱书生,定是比不过我的,结果却输给了他……”
裴翊之像是打翻了醋坛子,整颗心酸涩得厉害。
“宁宁与他,曾有这么多过往?”他嗓音哑涩。
李康宁无语地斜睨了他一眼,“这算什么过往?我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