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打算的,但是阿尔诺主动的话,他就更开心了。
望着眼前低着脑袋的阿尔诺,沈元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他遗忘了。
阿尔诺垂着脑袋,手指捏着棉签,从前往后,薄薄的药膏覆盖在抓痕上。
他将药膏的盖子合上,从一旁拿起沈元的衣服,目光如炬,望着沈元,平静的眼神下藏着的是满满的期待,在等沈元把手臂展开。
沈元丝毫不客气,修长的双臂展开,一只手穿过袖口,把衣服套上。
衣服面料虽然柔软,但穿在身上,无意间摩挲着伤口,衣服一触碰到抓痕,红肿的抓痕就会很痒。
沈元的一只手往上,指尖快要触碰到伤口处,只等再往上一点,他就能缓解这一阵的痒意。
他心中期待,动作不由得加快,还没来得及触碰到伤口,一只白皙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手腕。
沈元疑惑地看过去,黑白分明的眸子好像会说话一样,似乎在问为什么。
“雄主,不可以去抓伤口,会越抓越痒的。”阿尔诺出声解释,他比沈元更熟悉这样的流程。
“但是痒。”刚醒时说话本来就带着没睡醒之后的哑意,沈元缓缓眨了眨眼睛,反驳阿尔诺。
阿尔诺只能伸出手,无奈地问沈元:“雄主,哪里痒?”
沈元随意指了一个地方,阿尔诺的掌心覆着那一块的肌肤,动作极其轻柔地替沈元揉了揉。
不同于动手去抓,被掌心覆盖,左右揉搓的动作显然更让人舒服,也不会抓破伤口。
沈元舒服地直眯眼睛,在阿尔诺的手快要离开时,握住他的手腕,尾音拖拖得长长的:“这里也痒,还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