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点点的温热。

不过是洒点药粉再包扎一下,并不费多大功夫,就在云窈已经忍不了这样暧昧不明的气氛想要逃离时,秦苍木直起身,说:“好了。”

没人知道,他是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维持自己的平静。

以往学的医者眼中无男女的那些教诲,在她面前,他全然忘光了。

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当靠近她时,重若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