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肯定不会错的,我从在省中高层的朋友那打听来的,他说赵锡轩这个小子不简单,虽然出身不怎么样,但是人灵活又会来事,是我们院长内定的研究生和女婿。”
文然思索了一下,“范晨,赵锡轩所有的情况你都知道么?”范晨像是背书一样念到,“男,25岁,省中的住院医师,心血管科室的,D大医学部毕业,老家是绍兴,父母均是农民,还有一个已婚的姐姐,家庭实在是比较困难。认识宁清的时候是大四的实习生舞会上,之后两个人就交往,现在也有半年了要我说他们俩发展到哪一步了么?”
文然瞪他,“你怎么那么八卦的!这是你应该问的么?”范晨振振有词,“男人八卦八卦不是罪!”我拉住文然,他反握住我的收,问道,“范晨,你知道赵锡轩现在的态度如何?”
他凑过来,“这才是我要说的重点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是八卦,想想看院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会任这种流言乱传?还有就是我打听过的人中有不少都见过赵锡轩和杨沫珊单独在一起过,杨沫珊本来就是对赵锡轩有意思的,但是他一直让两个人的关系处在一个很暧昧的平衡上。之后宁清出现,他毕业工作,家庭负担,学业前途,工作压力最后还是转向杨沫珊?宁清家庭再好,也不能给他眼前的利益,我猜就是那么一回事!现代版的灰公子!”我咬住嘴唇,任杰西蹭着我的手心,“范晨,消息可靠么?”他毫不含糊,“错了一个字来找我,告我污蔑诽谤都可以!”整顿饭吃的索然无味,但是仍要装的其乐融融,文然为我掩饰说是下午逛街时候吃多零食了,没什么胃口,只有范公子一个人心情愉快,大肆饕餮,让做饭的陈妈高兴的合不拢嘴。
饭后,舅妈提议去她家打牌,玩通宵,一伙人呼啦一下,散的散,打牌的打牌,唱K的唱K。范公子懒洋洋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按着遥控器,啜着西瓜汁,不停的呻吟,“我吃多了,走不动了,我今晚就住在这里好了!”文然鄙视他,陈妈倒是高兴,忙给他张罗客房。跟着文然上楼,第一次看到文然学生时代房间,主人已经许久没有回来,但是整洁简单,一尘不染,书架上的书斜堆着,书桌上的法语字典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记得call范晨”,时间却是两年前了。墙角一个篮球有些瘪气,地上还散落着一些高中时候的参考书和体育杂志,仿佛主人才出去不久。他走过去把窗帘拉开,采光和视野极好,都可以看得见紫金山的轮廓。
他从后面抱住我,询问,“言言,晚上住我家?跟我睡?”我挣扎,苦笑着掐他,“没心情跟你闹唉,我在想怎么跟宁清说呢,没法开口!”
他嘀咕,“我就是怕你一个人回去乱想,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放心了!”
他拉我在床上坐下,沉思了一会跟我建议,“言言,这事你先别和宁清直接说,你先试探下宁清对赵锡轩的感情,如果贸然的告诉她,宁清的脾气我知道,一旦彪起来没人镇的住,你反而好心办坏事,你也可以去会会这个赵锡轩,看看他对宁清如何,这样可好?”我点头,“今天去逛街时候,宁清似乎已经觉察出来赵锡轩对她并不上心,可是我有预感,宁清对他便是倾心尽力,无怨无悔她怎么那么傻?”重重的叹气。文然苦笑,“言言,我对你也很傻的!”我心一动,抱住他,小声的承诺,“可是我懂得珍惜的!”他神色了然,但还是略有不甘,埋怨到,“你永远不会明白我有多傻!”
想了想,努力的从他怀里挣开,摸摸摸,从包里摸出一个袋子,递给他,他打开一看,惊讶,“给我的?”我别过脸去,“废话,不要就算了!”他笑嘻嘻的左看右看,“怎么能不要呢?这个东西送的好,拴住我的人,绑住我的心!”
我调笑他,“早知道不买领带,直接去给你打造一个宠物颈链好了!”文然正色道,“非也非也!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