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有些吃惊,他继续说,“你要是不喜欢我去...我以后哪都不去,只陪你一个....可是你不说,我想你说你不说.....可是现在我想你了.....”然后轻微的鼾声响起,这个该死的男人,似乎不知道自己酒后都说了些什么东西,留下我一个人独自揣测,还得给他脱衣服盖被子的忙活。有些微微的笑意,看来以后要稍微管着他一点,就像风筝也是需要一线牵的。
元旦又是放假,和文然在家看电影,吃吃睡睡玩玩的也就过去了,算算日子,离放假也不远了,又可以回家了,爸爸妈妈这次也能回来虽然每次总是不承认,其实自己还是很想他们的。
忽然,文然转过头来问,“宁清什么时候考试?”我楞了好半天,“.....我也不知道....”他“哦”了一声,“不知道也没关系,现在她怕是被家里管死了,就算是考试也会由范晨陪同的。”我丢了书,躺在沙发上,“协和医大呀,貌似很难考的样子,现在宁清这样的状态”